“呕!”
一阵剧烈的反胃感涌起,楚枫不停地干呕着,好半天才昏昏沉沉地瘫软在地上。
明月高悬,凉风吹拂。
楚枫略微清醒了一些,然而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情景后,却不由得呆住了!
周围宫墙高耸,远处的殿堂古朴宏伟,还有一些忽明忽灭的灯烛在黑暗中摇曳……
这是哪?
他不是在陪客户喝酒吗?
怎么来到这种鬼地方了!
不等楚枫震撼,他的脑中忽然涌出一段汹涌的记忆!
半晌后,楚枫咂了咂舌。
他居然穿越了,原主和他同名同姓,此刻的身份是刚继位的皇帝!
看着身上布满淤泥和污秽的一身素服,楚枫有点头大。
这尼玛是皇帝的待遇???
大周朝建国百年,分封诸王,何其强盛,只是现在,王爷势大,有震主之意!
先皇病死后,本该他的兄长继位,但兄长却在半月前突发恶疾死了。
原主生性风流,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,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,每天醉生梦死,今夜喝的有点大,直接一命呜呼了……
“就算喝不死,迟早也得被人玩死。”
楚枫摇摇头,对原主不想评价。
大周朝此刻内忧外患,原主浑然不知,但楚枫身为销售经理,见多了勾心斗角阴谋诡计。
脑海里多出来的记忆,尽管只有个大概,但楚枫很快就做出判断。
——这个皇帝,不好当啊!
楚枫叹了口气,刚准备进寝宫洗个澡,一起身,目光不禁一凝。
房间中,烛火通明,透过窗纸,可以看到一道单薄的身影跪在屋内。
“谁?”
楚枫心神一凛,迈步入内,待看清跪在地上的人影后,不禁一呆。
绝美少女,赤足跪地,香肩颤抖,我见犹怜。
偏偏,这副楚楚怜人的精致脸蛋上,却长着一双狐媚子的眼睛。
凄楚与魅惑并存,让人难以挪开视线。
这是……何婉!
楚枫想起来了,何婉是他不久前新娶的侧妃。
不过,何婉并不受原主的待见。
刚入宫,就得罪了原主最宠爱的贵妃。
本该是洞房花烛夜,何婉却被罚跪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,就被原主下令降级为宫中婢女,在寝宫中打扫卫生。
原主后宫佳丽过千,从来不在寝宫中过夜,因此一直都没再见过何婉……
“皇,皇上,”
突然见到楚枫,何婉吃了一惊,连忙起身想要参拜,但因为跪了太久的缘故,她的腿脚都麻木了,不仅没站起来,反而身子一软,瘫在了地上。
“是谁让你跪在这的?”
楚枫冷声问道。
“是,是皇上您……”何婉声若蚊鸣。
楚枫眉头一皱:“朕什么时候让你跪在这的?”
“是华贵妃说,皇上要奴婢每天打扫完寝宫后跪着睡觉……”
“华贵妃?”
楚枫眉头一挑。
大周内忧外患,除了外敌,更为迫在眉睫的,是朝廷旁落的大权。
先皇和他的皇兄先后离世,朝堂那些臣子可不会服他这个纨绔。
其中最嚣张的,就是丞相裴茗。
裴茗先是将他的养女送给了原主那个草包做妃,而后借由养女给原主吹枕头风,打压异己,将大周的财政大权牢牢掌控在手中。
若非先皇临终时,将神机营的兵权交到了吴太后手里,只怕现在他这个皇上,已经名存实亡!
这华贵妃不是别人,正是裴茗的养女,裴媛媛。
由此,也可见裴媛媛多么过分,在后宫中,居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假传皇命!
楚枫大手一挥:“从今天开始,你不用再跪着睡觉了,起来,伺候朕宽衣。”
“啊?皇上……”
何婉一愣,没想到皇上会突然叫她伺候。
她急忙挣扎着起身,忍着腿上的酸楚,伸出纤细的双手,笨手笨脚地为楚枫更衣。
突然,她一不小心,弄掉了楚枫衣服上的一颗扣子。
“皇上饶命!”
噗通一声,楚枫还没反应过来,何婉已经又跪在了地上,战战兢兢地求饶。
“朕有那么可怕吗?”
看着何婉因惊惧而颤抖的香肩,楚枫不禁无语。
一个扣子而已,用怕成这样?
“是奴婢没有伺候好皇上,是奴婢该死!”何婉不停自责,始终不敢起身。
说起来,何婉入宫前,也是滁州的大家闺秀,素有才名。
何家是滁州望族,世代名门,有不少子弟在朝廷做官。
只因丞相裴茗打压,何家万般无奈,才献女求存,希望原主能对何家网开一面。
但何婉入宫,非但没给何家带来转机,还让原主更厌恶何家!
其实何婉是有机会的。
以其姿色,不输给后宫中任何妃子。
但何婉却……换个别的妃子,只怕此刻早扑上来了吧?
“起来吧,朕不怪你,但你这么笨,以后还怎么在朕身边服侍?”
楚枫放缓了语气。
何家是为数不多没有和裴茗同流合污的臣子。
何婉更是后宫中诸多妃子中,唯一没有野心的一个。
他没想过为难何婉,相反,想扳倒裴茗,何家对他有大用!
“皇上,”
何婉小心翼翼地起身,似乎还有点不相信皇上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她。
但她还是壮着胆子,上前来为楚枫宽衣。
一股幽香入鼻,楚枫不禁有些恍惚。
去球的,当皇上,就得有皇上的样子!
在何婉的惊呼声中,楚枫将她重重压到了塌上。
撕拉——
薄薄的纱衣被楚枫一撕到底!
白!
亮眼!
村头老白的儿子小白死了七天都没有她白!
楚枫咽了咽口水,这能忍???
撕拉……
没了,什么都没了。
“皇上……”
何婉美眸惊慌。
“嗯?”
楚枫眉头一皱,何婉见状连忙摇头,咬唇道:“妾身嫁给皇上,就是皇上的人,只是妾身还未曾沐浴,不符合礼法……啊!”
话没说完,何婉再度发出一声惊呼……
“去他妈的礼法!”
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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